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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sman】To days to come (Percival/Lancelot)

 “大格子配小格子,你家祖上是苏格兰人吗。”

 

    Percival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他忍不住开口揶揄James的穿衣喜好

 

    被批判的对象正丝毫不以为忤的站在落地镜前,哼着轻快的曲子整理袖扣。

 

    Lacelot这个kingsman中最年轻的成员,向来是对其余kingsman不是藏蓝就是深灰的穿衣风格嗤之以鼻的。即便是回总部开会,每每也都是穿着浅色系的西装,色彩明快的领带也从不像他的同事们那样打成四平八稳的温莎结。裁缝店所有亮色的料子都是给那小子准备的,Gawaine有次这么调侃。Gawaine是James的推荐人,每次裁缝店被James搅和的鸡飞狗跳的时候总有人去“询问“他当时为什么要把这家伙拉进kingsman。

 

    Percival虽然只比James年长一岁,但当James加入的时候,他已经是身经百战的第八年特工了,二十一岁那年,知道父亲的kingsman身份的同时得知了他的死讯,当天下午就作为Percival的候选人站在了总部的庭院里。亚瑟非常赞赏这个寡言谦和,彬彬有礼的年轻人,“Just like the old generation”而Lancelot,自然的,被亚瑟看成了活生生的反例。

 

    Percival在最初的两年里对James这个人印象不深,虽然圆桌的位置安排,James就坐在他的左手边,但是这个人太过自由散漫经常会翘掉例行会议,而且负责监督他行动的是Galahad,Harry Hart大概是唯一能让James稍稍收敛一点的特工,即便如此James也被人撞见坐在Harry椅子扶手上晃着腿没大没小搂着Harry肩膀喊“Son”。Merlin曾无数次对Harry投诉,“让这小子乖乖把眼镜带上,按照规定的时间向我汇报。一出外勤就跟摘了项圈的猎犬一样,这臭毛病总有一天会要了他的命。”

 

    对James的重新认识发生在一个春日的午后,刚从慕尼黑完成任务回来的Percival带着一瓶威士忌去墓地探访父亲,那是一个离市区稍远,鲜有人至的小教堂,偶尔路过的行人也许会认为这是一座乡间随处可见的,有些年头的教堂。为外人不知的是这里葬着从第一任起所有的kingsman。刚推开通往墓园的木门Pecival就看见了远处一座小墓碑前坐着的James,不同于往日的打扮,宽松的连帽夹克,牛仔裤,头上带着一顶棒球帽,仿佛是普通街区出身的随处可见的英国男孩,手中拿着一瓶啤酒,默默的和墓碑前放着的另一瓶启开了瓶盖的啤酒碰了一碰,然后仰头喝了下去。那是一座非常朴素的,不同于其他装饰华丽,有大理石天使守护者的Kingsman墓碑,只有一个简简单单的白色十字架,Percival调节了下眼镜看清了墓碑上的镌刻,简简单单的刻着“Lee .R. Unwin 1971-1999”他当然听说过Lee Unwin,以及Lee和James当年难分上下的Lancelot竞争,梅林曾经不无遗憾的说,当时他和Galahad绞尽脑汁把所有考核招数都用上了,这两个人就像双生子一般难分伯仲。“可是非kingsman成员葬在教堂里,以前有这样的先例么?”“没有”梅林从镜片上抬了抬眉毛,“Galahad坚持的。”

 

    奇妙的是,那次春天的偶遇后,Percival和James见面的机会慢慢的多了起来,基地的靶场,西洋剑厅,拳击场,好像每次都能恰巧碰见。在Lancelot“惊喜的”“盛情邀请”下两人偶尔会搭档练习。靶场上James惜败于Percival,但在所有近身项目里两人都难分上下,Percival虽然最擅长的是远距离狙击和爆破,但是近战技能也是顶尖的,James却总能以惊人的速度和难以预测的直觉动作压制住他的行动,与此同时还能保持他那张迷惑人心的笑脸。多年后当Percival问起这段的时候,对方笑的差点从床上滚下去,撩了一把滑到额前的棕发,一本正经的回答,“你不会想知道那几天我为了从梅林嘴里套出你的时间安排都做了些什么。”

 

    Percival被困在布达佩斯的那次,评估了目前局势和成败概率后,用无线电向梅林汇报,“对方人数比前期侦查翻倍,没有把握同时制服,请求连同目标一起引爆。”“等等”梅林的声音传来“后援已经在路上了。”虽然kingsman新人训练第一堂课就是团队合作,但是kingsman特工平时基本上都是单独行动,听到梅林给自己派了后援让Percival心情多少有点复杂。直到耳机中响起那个低低的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HI, darling,do you miss me”“Lancelot…”对方只简短的说了一句“cover me”  EMP伴随着闪光弹一起扔进门内,随后那个浅米色的身影就鬼魅一样出现在了战场,Percival在狙击镜中看着那个笑容满面的死神以行云流水的动作高效的减少敌人的数量。“Lancelot,”一边巩固战友的防守线一边在耳机中呼叫对方,“离爆炸还有三十秒,剩下的交给我。”冲天而起的气浪和黑烟中,耳边一片寂静,“Lancelot?Lancelot!”  “right here.”一脸烟尘,西装也被爆炸和子弹毁的条条缕缕的James出现在狙击手的左后方,一边龇牙咧嘴的把被崩的粉碎的眼镜从脸上扯下来一边对差点掏枪的队友露出了八颗白牙,“这就是为什么我不爱戴这玩意。”

 

    布达佩斯行动被这两个初次搭档就配合默契的kingsman特工出乎意料的零伤亡完成,梅林接受Percival汇报的时候说我以为你起码要交代两根肋骨在那里,“但是我依旧不敢相信你在我开口前就给我派了后援。”“不不不你需要知道的是,我是信任你可以完成任务的,Lancelot在附近完成任务后主动跟我要求去支援你。”技术后勤把写字板抱在胸前一脸“你爱信不信”的表情。

 

    那个下雨的深夜,Percival被敲门声惊醒之前先听到了自家狗低沉的吠声,然后就是铜质门环敲击大门的声音,裹上银灰色的起居袍,上膛的手枪藏在右边口袋,打开房门先是看到了黑蓝色细条纹的巨大伞面,握着胡桃木伞柄的左手小指上熟悉的kingsman戒指,然后就看到了那个花花公子一般无辜又灿烂的笑脸

 

“不介意收留我几天吧。”

“…你不是和Gawaine住在一起吗”

“Gawaine被派到瑞士常驻了。。。”

“你自己没有住处吗”

“一个人住多无聊”

“。。。”

 

    James那条白色的灵缇fox,紧随着主人的脚步挤进门厅,愉快的抖落了一地的水点,四下张望了一下,直奔壁炉边而去,壁炉前的地面上散落着几个深棕色法兰绒的靠垫,显然非常和她的心意,Percival的德国牧羊犬Ron从壁炉前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仰头安静的看着主人,后者神情复杂的拍了拍他结实的后脖颈,从壁橱里又翻出一个靠垫和毯子,在稍远一点的角落给被霸占了睡床的Ron重新铺了一个窝。

 

    James搬进来之后,他们两个见面的机会也并没有比之前更多,总是奔波在世 界的各个角落。难得两人都没有被外派的日子里,兴致起时Percival有时候会卷起袖子做一顿简单的晚餐,饭后一人一杯威士忌,就着壁炉的火光下棋或者解密码玩。Percival不得不承认,看起来散漫的James真的很擅长各种密码,渐渐地好胜心的就起来了,仿佛是下一盘快棋一般,轮流试图用更难的密码击溃对方,无声的较量进行到白热化的时候对面的James递过来一行意外简单的摩斯码,当Percival的大脑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时候,他已经听到自己的声音,脱口而出,“I  LOVE  Y…”猛吸一口气抬头,正对上了那对浅笑盈盈的灰蓝色眼睛,在跳跃的火光映衬下闪闪发亮,“so do I, my dear sir,”隔着桌子慢慢的欺身过来,“So do I”

 

    James喜欢喊Percival “sir”, 纠正了几次无果后就默许了他,总比被不伦不类的喊成percy要来得好。习惯于早起的屋主和喜欢睡懒觉的房客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然而Percival本人倒是很享受每一次迎着朝阳晨跑回来以后,James那一声睡眼惺忪的morning。每到深夜,精神奕奕的夜猫子又总喜欢放着轻柔的爵士,拉着Percival在书房里跳舞。有一次两人的休假正好排在了一起,在James的建议下俩人收拾了行李开了两天的车来到James家的庄园,“这个季节没人会来这里”笑容满面的转头看了一眼副驾上的Percival,又赶紧补充“我给仆人们都放假了。”那个炎热的夏季,俩人脱下合身的kingsman定制西装换上松软的亚麻衬衫,袖口挽到手肘上,像两个大学男生一样,在空旷的大宅里悠闲的晃荡,读书,喝酒。骑马,带着狗远足,享受难得的非kingsman生活。梅林发现从来对例行会议能躲就躲的James每次都会准时出现在座位上。Ron和Fox相继去世后这栋屋子里再也没出现过宠物,直到现在。

 

   

   镜前人系上墨绿色的领带,最后一次整理了一下米黄色暗格西装,一边捞过深灰色的羊绒大衣一边嘟哝着,“冬天出外勤冷死人了”回过神的Percival伸手帮他捋平后领,顺手沿着肩膀的线条轻轻抚过上臂,James回头冲他抿嘴笑了起来,转过身用空着的右手搂住他的腰,整个头都埋到颈窝里蹭了蹭,鼻尖擦过脖子带来麻酥酥的痒,柔软的鼻息喷在耳畔,“解救一个人质,我很快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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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自从得知消息以后Perciva第一次回家,kingsman在总部为James举杯的时候他缺席了。再次点燃壁炉的时候,总觉得随着炉膛中微微爆裂的木材散发出的松木清香外,隐约还能闻到那个夜晚,James身上胡椒混合着柚子的味道。沙发上还随意的扔着他的起居袍,就好像主人下一秒就要从门外进来一样。Percival抱着手臂,一点一点的沉入那一片墨绿色的海洋。

 

    屋外的时钟敲了七下,火苗早已熄灭,冰冷。阴影里的Percival站起身来,系上西装扣子,调整了领带,架上了黑框的眼镜,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走出了屋子。走廊里负手而立的少女,目光明亮,背脊挺的笔直,棕色的马靴一尘不染

    “Ready for your final test?Miss Morton.” 

    “Yes uncle.”

 

 

 

 

后记:与其说这是一篇文还不如说这是我最近脑洞的一个小集合,写文这种事情就拜托各位了,我还是专心画画吧QRZ   

      标题来自于doctor who, 全文是To days to come,all my love to long ago.

      电影没有用舅舅的这个设定,就挪到Percival和Roxy身上了

      以及James的演员JackDarvenport的儿子就叫Harry,于是忍不住把父子梗也加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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